“说起来。”

“嗯?”

“他们结婚了?”

“小圣,你问得很伤人哦。”

听到这个问题野田光奈没忍住嘴角直抽,不过她也明白佐久早圣臣的意思:“真一出生在法国,是法国的国籍,野田妹不需要改姓的。但是我也要说,小圣,你问了个好问题。”

对着佐久早圣臣比出一个大拇指,野田光奈的表情深沉:“收养我前三天,野田妹才终于想起来收养我还需要他们的结婚证明,跑去区役所把婚给结了。”

什么叫“才终于想起来”?野田家的血脉是从上而下的不靠谱么?

“以前两个人太忙了,在法国的婚礼都没办成嘛。”

轻声说着自己知道的事情,野田光奈听着野田惠手下巴赫那流畅的三、不,是整整四条旋律,整个人逐渐开始变得灰暗起来:“以及,野田妹好可怕。”

清澈而又带着独特节奏的韵律总是十分舒心,就算它工整又规律,也有着独特的精彩与风格。四条旋律通过双手弹奏而出,每一条都清晰可闻到了极致。

“有种自己好像一辈子都没法做到的挫败感。”

中场休息时野田光奈瘫坐在座位上,闭着眼睛一点点往佐久早圣臣的方向靠去,在即将触碰到时又如同闪电般把自己摆正,再往另外一边倒下去,摇摆地像朵太阳花:“是我这辈子都弹不出来的优雅,我完了呀。”

“并不是达不到,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