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霍乱,而被这群学生认为是政府无作为,从而开始拿起武器,开始决定反抗,然后——

“四十年前,我还没有出生的那一次起义,你知道除了推翻路易十六攻占巴士底狱之外,还干了什么么?”

“我家的小村庄被劫掠,被冠以‘肃清’的名义扫荡,我的家庭就此疯魔,认为只有成为人上人才能摆脱这种无力的局面。三年前奥尔良王朝就此建立,你知道我的剧院又面临了什么?”

被冠以“革命”之名的迫害,她的前任女高音因为“共和党人”而被枪杀,所有人惶惶不可终日,不明白这个巴黎到底要做什么。

“请回吧。”

卡尔洛塔抬起手对着约翰指了一个方向:“你们要做什么我不想参与,不想知道,我这里永远也不会对你敞开大门。”

“您真的不理解……”

“我不想要理解。”

卡尔洛塔冷着脸,她理解这些东西,但是当事关自己的时候总会有着不同的看法。如果说她支持共和党,那拉乌尔和克里斯汀又怎么办?拉乌尔身上有着子爵的爵位,天生就是保皇党的人选。之后等到共和党掌权,谁又知道他们会对着一个可怜的只在建筑上有些了解的子爵做些什么。

她不敢赌,她以前想要的是带着克里斯汀活下去,现在克里斯汀有了拉乌尔,那么她也只是想要自己活下去,仅此而已。

赶走了车夫先生之后卡尔洛塔锁上了自己公寓的大门,很是疲惫地靠在沙发椅上闭上了眼睛:“夏洛克,就算如此我依旧不愿意和你去英国,你会认为我蛮不讲理,会认为我朽木不可雕,会认为我愚蠢么?”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