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病,我也没有病。

这是惩罚。

鼻尖感觉到凉意的那一刻我终于能够感觉到肺部进入了凉爽的空气,舒适地几乎让我瞬间瘫软了下来。但是仅仅过了这么几秒钟,我又一次感觉到了那种窒息感。

啊,十年了,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和萨卡斯基说的。

我已经没力气了,就在这里吧。

包一直被我拿在手上,我把它塞在我的腰间靠着墙壁,脸贴着洞口冰凉而粗糙的质感闭上了眼睛。手改为按在胸口上,一点一点地往下,就像是在捊顺我的呼吸一样,慢慢地让自己平静下来。

就像是十年前每一次生病的时候做的那样。

喉咙的堵塞感和大脑中的窒息感并没有消失,但是我知道我能呼吸,我也可以能够吸取到赖以生存的氧气。区区一个小时罢了,到三点十五就能结束了。

我低着头闭着眼睛,a8不是时时刻刻都在的,而且我也无所谓它到底在不在。

由重而轻地呼吸,深深地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来,然后再继续。

呵,这就是惩罚?窒息感?

不值一提,根本就不值一提。

我在冷风中轻蔑地一笑,昂起头用下巴对着对面的一瞬间还觉得自己骄傲如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