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张糊的连江宁婆婆都不认的照片,我默默盯着他:“等放稳了再拍,你看这张照片能认出来两个线状物是谁么?”

他冷漠地瞥了我一样让我缩了缩,好吧,他不笑的时候还挺可怕的。

矮油虽然可怕但是也很萌呀,我又不心虚,怕他干嘛。

我脸色确实不怎么好,萨卡斯基冷着脸稳住手给我们拍了一张自拍,偏偏我笑得简直灿烂到极点。

打个比方,这笑得让我觉得我当年跑到奥兰多环球影城看到hp的霍格沃茨和国王十字车站都没有这么灿烂,眼睛都笑到眯了起来,哪怕看着和萨卡斯基好像还隔了一段距离,单单看照片却依旧觉得好像很亲密。

萨卡斯基倒是没有笑,板着一张脸,却也并不好像很冷硬。

我拿回手机,看着上面的照片顺手上传一份到了企鹅的云盘里面再领了两个完成的日常任务,看到萨卡斯基已经站了起来也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小跑两步跟了上去。

“任务要我给你唱一首歌,想听什么?”

“随意。”

“唔,那我就随意唱了。”

我不知道这个翻译器能翻译多少东西还是只能翻译普通话,在脑袋里面想了想索性唱了那首吴语版的《长恨歌》。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我轻柔地唱着那有些悠长的旋律,发现自己把整首长恨歌都记得很清楚。我高中的时候还特意把整首《长恨歌》抄过一遍,断断续续地抄,提前算好行数,在我的语文笔记本上一点一点慢慢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