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冰凉,头晕目眩,喉咙疼痛,还是熟悉地配方,还是熟悉地味道。如果是在公寓里的话,我估计都能闭着眼睛把药翻出来吞下去。

“不要动。”

不过现在比公寓里好多了,还有人陪着我呢。

我慢慢闭上眼睛调整自己的呼吸,让大脑逐渐清醒过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彻底“醒”过来,眼睛都没睁开,第一句话就是“报信鸟到了么”。

“……到了。”

“怎么样,能送信回去么?”

“到达的那一刻报信鸟瞬间消失,你的手机上面弹出来一个‘您的物品已经抵达’的消息,只有确认没有别的。点下去之后依旧通讯屏蔽。”

还真是够绝的。

我努力睁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好像是被人抱着的样子。半坐半靠在萨卡斯基的怀里,视线所及的范围还有点熟悉。

不是在海边,应该是回到了昨天晚上那个山洞里。

我沉默了一会儿,僵硬着想要把手伸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整个人和被困了一样,抱在我的羽绒服里面严实地都都快和蚕茧一样了。带着一点绝望抬起头,我就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我靠,我生病你不用这么绝吧?为了让我老实点直接就把我给捆了?

“你的药和你的东西一起寄过来,不过我看不明白。”

可能是我谴责的目光太过于强烈,萨卡斯基僵硬了一下直接把我放到一边,帮我把捆着我的草绳给解开:“你睡了很久,现在是下午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