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冷笑:“这文件上,可都是你犯的事,你们这些王八蛋,专仗着摄像头少的地方拉伙抢劫,替人当打手,砸坏了好人家的店子,现在还想对女人动手?”

拿着文件的男属下补充:“按了指印,我们会送你去派出所。”

老岩挣了挣,自个儿五大三粗,居然一时还挣脱不开,面上完全过不去,更是挣扎激烈地连连暴起粗口,手上用力,死也不让他们掰出来摁指印。

“怕什么。”

这一句,清越而出。

屋内一致静了下去,相比周遭,不远处,身长明华的似玉,与他们隔出千仞的距离。

只有老岩不知所以,敢直视着他。

陆淮深是觉得脏,走了不出两步,又驻足,将地上的人打量,深墨的眸浅带了笑意,无法捉摸,便成雾化去,随后拿出手帕包裹的物件,捏住边角顺次掀开,徐徐的说:“你能做出那些,还怕什么警察。”

被包裹的手术刀逐渐呈出完整。

他拿捏着刀。

男下属自觉职责所在,思来想去,不得不在先生的耐性边缘疯狂试探,小声劝解:“先生,为了白小姐的好感着想,先生记得适可而止。”

便引凝了片刻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