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母自是欣然。

于是她删删减减的叙述,半点没透露主人公是她跟陆淮深,邵母问:“那,那个女孩,是怎么知道那男的住在她隔壁呢?”

“很简单。”

那段时间,她背地有咨询其他业主,断断续续地收集了一些信息,发现,隔壁在她搬进来的当天,那房室原先的主人是连夜搬走,新搬进去的是一位男性,独居,再以他疯狂的程度,她若是他,是一定会尽可能选择离她最近的位置居住,但同时,既然能令一家人连夜搬走,证明了他具备颇好的经济条件。

就她发现的,陆淮深的条件能符合。

她出着神,发顶一暖,被邵母轻轻揉了揉,小姑娘洗的白白净净,头发都香的馥郁,邵母失笑:“那她现在换了地方住吗?要是没有,让她来阿姨这里。”

“换了。”小姑娘瞳眼明亮,心里好似放下了,一口一口便喝光了绿豆汤,低声的道:“阿姨,我还想再来一碗。”

时值盛夏,六七点的天还没黑。

包厢内,邵汀渝带着人围坐在餐桌前,用餐的过程,众人全程死寂。

剥虾的剥虾,喝酒的喝酒,吃喝时也不忘频频观察邵汀渝的神色,见他正在剥虾,漫不经心,偶尔有人吃虾吃的多了,他会抬起眼睛。

那人便不敢再夹。

盆中只剩下最后一只,有个小尾巴不知死活,一筷子要夹下去,正好又坐在邵汀渝的身侧,顿时被邵汀渝一脚踹中了腿,疼的人一激灵,筷子便摔到桌上,忍着疼,那人心领神会,有意放大声量:“那,这虾子给老大的同学吃吧,我们都吃不下了。”

静了静,小尾巴们互相交换眼神,一块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