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骨挺拔,修窄柔韧。

抱着,她什么也不能想,鼻尖全埋在他颈间,铺天盖地的是他清浅的气息,灼的她肺腑微微地发紧。

刚摆置好饭菜,他反倒不急,抵着她耳骨,在那片嫣粉耳垂上一言不发。

气压有几分迫人,没来由的,她不敢动:“你,你这是做什么?”

听了她叫唤,陆淮深不曾出声。

到最后,两人足足抱了十五分钟多。

他这才有所回应,打量她红扑扑的脸,被她一瞪,随即她急急地要避开他的视线,慌乱的模样映入他眼帘,怦然,那一种醋出的寒戾,在她脸颊的红晕里放了晴。

窗帘没拢,露台的玻璃门被风拂的颤响,不多久,降下雨丝。

晚饭的时间一过,密密紧紧的雨珠子砸着地面,嘈杂急切,不仅是公寓小区,街上也鲜少有人。

连城中心的一家澡堂,生意也不如白天景气。

所以偌大的澡池内,只一位客人在泡着澡,背靠着池边,一室的白雾萦绕,直到门被人从外推开,雾气顿时消淡,泡澡的那人多少不虞起来:“谁啊?”没等他回头,猛地一股大力按住了他头顶把他闷进了热水里,哗啦的一声。

他惊恐地挣扎起来,伸出水面的手肘便被人一折,惨烈的痛惹的他没忍住张大了口,随即及时地呲牙,仍迟了,呛入了半肚子的洗澡水。

那头顶的力气才缓缓松解,他便抢着逃出水面来,直接爆出粗口,带着剧烈的咳嗽。

“……妈的,谁他娘的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