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不清楚,现在正在做腺体切割,要等到手术结束之后才知道情况。”

青年神情凝重,垂眸看着手中的数值表,无论是信息素浓度还是体温,都要比他当时要高出不少。

“热潮不像发热期那样常见,一万个alpha里面顶多只有一两个会出现热潮期,而像白桃这样双s的更是少之又少。因为没有足够的临床经验,医生说要是到时候还不能稳定下来,很可能会进行二次切割。”

一次切割的痛楚就很难承受了,两次又要如何撑下去?

而且如果只是疼痛,咬咬牙撑下去倒也没什么,只要最后的结果是好的就成。

可是腺体本就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多次切割就算修复了也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你别太担心了,这一次的情况和你当时不同。有阿峥在,会稳定下来的。”

男人刚这么安抚道,一直紧闭着的手术室的门“啪”的一声推开了。

刚才和白衡说话的那个医生神情急切地走了过来。

白衡赶紧上前询问:“医生,手术怎么样?我妹妹情况稳定下来了没有?”

“刚才我们已经做了第二次切割了,还是没办法稳定她的信息素。她的信息素暴走得太厉害了。这还是我从医多年头一次遇到这种程度的热潮。”

医生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竭力平复着呼吸。

“但是病人的情况没办法再进行第三次切割了,要是再切割下去她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如今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尽快做标记……”

“既然要做标记你一开始直说啊!啰哩啰嗦解释那么多干什么?赶紧带我进去!”

谢峥着急地打断了对方的话。

沈斯年一听拿着抑制剂紧张地上前说道。

“还有我,我和他一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