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赶紧把事儿与她说了一遍,告状道:“嫂子,你快说说大哥,这事儿咱可不能插手,到时候脱不开身。”

薛壮见夏月初刚挖了野菜回来,一脸的汗,心里顿时有些后悔,刚才只想着替薛良平分忧,却忘了每次有什么事,首当其冲承担盛氏怒火的都是夏月初。

夏月初虽然不懂薛壮为何会应下这种差事,但看着他有些窘迫的神色,想着反正都已经答应下来,何苦再说些泼冷水的话。

她一边择菜一边笑着说:“我还当时什么事儿呢,这有什么的,都是一家人,互相帮衬着也是应该的,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嫂子,你、你们……唉,算了,反正天塌下来有你们顶着,我不管了!”秦铮真是郁闷到不行,却也拿他俩没有法子。

次日一早,盛氏把薛萍裹得严严实实,还大包小包带了东西地送上车,占了车上大半的地方。

待薛壮坐上去之后,就剩个只能放下大半个屁股的位置了。

秦铮人瘦,勉强能坐上去赶车,夏月初却没了地方。

盛氏见状把大小包袱往一起摞了摞,挪出一小块地方道:“你就跟上头挤挤得了,挨紧点儿还暖和呢!”

夏月初看着车上的地方发愁,自己若是坐上去,势必得有大半个身子都贴在薛壮身上。

在外人看来夫妻俩这样再正常不过了,但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是清楚。

她正犹豫着,盛氏却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直接把夏月初推上车道:“行了,别磨蹭了,早去早回!”

夏月初被推得一头扎进薛壮的怀里,待牛车都走出家门了才挣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