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好。”闫文远一挥手道,“来人,把于洪昌的证词念给他听。”

丁宗光一听说于洪昌,心下顿时咯噔一声。

待听完证词里的内容,丁宗光原本只有三分的清醒,这会儿猛地出了一身冷汗,人也精神多了。

“闫大人明鉴啊,于洪昌那人就是个无赖,三天两头地来草民家里闹事,非让草民为了他儿子去找严老爷子和夏娘子的麻烦,不然就去外面败坏草民和义津楼的名声。

草民哪里敢去动廖老爷子啊,被他缠得没法子,才只好教他一个法子,让他暂时把廖老爷子支开。”

“那冒充初味轩的粽子这事儿你又如何说呢?”

“大人,这绝对都是于洪昌一个人的阴谋诡计,草民真的毫不知情啊!”

“哦?是么?”闫文远道,“可是彩绳店的掌柜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是按照你的吩咐多做了五百根彩绳,然后也是亲自将那五百根彩绳送到你的府上,亲手交给你的!”

闫文远在后面三个“你”字上都故意加重了语气,每说一次,就把丁宗光说得一个哆嗦。

“丁掌柜?不知你可否不吝赐教,给本官解开这个疑惑?掌柜亲手交给你的彩绳,为什么会到于洪昌的手里?最后还系在粽子上假冒成初味轩的粽子?”

丁宗光被问得额头冒汗,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合适的借口。

闫文远冷笑一声道:“这就是整个东海府都交口称赞、义字当头的丁掌柜,今天本官真是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