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住的屋子都被收拾一空,大家又重新安排了房间,住得比原来更宽敞了一些。

大家不约而同地将她的名字列为了禁忌,连提都没人去提,就好像她根本就没在这里出现过一样。

原本有些其他心思的人,如今也都悄悄地掐灭在自个儿心里了,安安分分的活着比什么都强。

让夏月初没想到的时候,华氏居然一大早就从后门遮遮掩掩地过来了。

下车的时候还带着个连眼睛都一并盖住的风帽,进屋才摘了下来,露出一双红肿的眼睛。

夏月初被吓了一跳,赶紧让她到西间的软塌上坐下,也没叫人进来上茶,沏了一壶自个儿平时喝的铁观音,重新坐下之后才问:“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华氏抽抽噎噎地将大年三十儿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又道:“这几日家里总有来拜年的,他还做做样子待了几天,今天才刚初五,一大早就收拾东西出门了,只丢下句话说要去矿上住,就这么走了……”

“去矿上住?”夏月初惊讶地说,“我听人说那些矿上都脏乱得很,人多手杂的,那种地方,韩老爷如何住得啊!”

“所以我才说,他如今为了躲我,都已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韩夫人,其实我觉得这件事儿,大少爷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夏月初给她分析道,“虽然都说男人都是爱偷腥的猫,但是韩老爷当真没必要这么藏着掖着的。

如果当真只是个外室,大少爷也没必要站在韩老爷那边,毕竟若是韩家这样家大业大的人家,若是在外头弄出个孩子来,他脸上也不好您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