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氏这几日也不是没想过这件事,但是她不明白的是,如果不是外室,经常跟个年轻小娘子三更半夜的去幽会还能有什么正事儿?

“你也觉得是我错怪了他?”

“韩夫人,您是当局者迷,但是我站在客观的角度来看,说不定当真是有什么生意上的事儿,韩老爷和韩少爷都知道,只是不方便告诉您罢了,您何苦非要往那上头去想。”

“不方便告诉我的生意?”华氏闻言还有点不服气地说,“家里的账本他也都给我看过,还能有什么生意上我不知道的?”

夏月初叫人去后厨捡了一碟子点心,对华氏道:“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点儿甜的会舒服很多。”

“你这点心做得还是这么好看,让人都不舍得吃。”

华氏过年这几天一直也没睡好,白天还要强打起精神来接待拜年的客人,本来就十分疲惫了。

今个儿来跟夏月初发泄了一顿,总算是听进了劝,吃了几块点心之后,心里更是松快不少,倒是难得地有了倦意。

“韩夫人要不要去客房睡一会儿?”夏月初佯装无意地建议道,“外头那么冷,这一出一进的,觉盹儿都给冲没了。”

华氏觉得夏月初说得有理,加上自己也的确觉得累得慌,不想再出去折腾。

夏月初将华氏安置在客房,自个儿出门之后,绕到房后僻静的死角处,掀开地上的石板,矮身钻进了地下室。

华氏歪在榻上,虽说身体上疲惫,但是脑子里却还是装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问贴身丫头道:“安兰,你说夏娘子的话,好像也有几分道理是不是?”

“夫人,自打您过门之后,老爷一直对您敬重,每年的账册也都会交给您过目,奴婢也觉得,这回是不是当真错怪老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