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那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消息了,虽然知道这是正常的,但薛壮心里还是忍不住牵挂。

店里的生意越来越火爆,被外面成为天价房的天字号房的预定已经排到一个多月以后了,甚至连京城都开始有人慕名前来吃饭。

这日薛壮接到一封京城的密信之后,便着急地找到夏月初道:“月初,陈大人后天要来保定府,说要过来尝尝你的手艺,可是咱们天字号房的预订都到下个月了,临时也挪不出时间来啊!”

“陈大人?一行多少人来?是公干还是私下出行?”夏月初倒是冷静地问。

“应该是私下来,人估计也不会太多……”薛壮自个儿说完也回过味儿俩,光想着天字号房是最好的,招待陈大人就该在天字号房,但如果对方只是私下出行,过来便在正房堂屋设宴,自己作陪,当做家宴也未为不可。

“还是媳妇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薛壮说着凑近夏月初,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我还得去安排陈大人来了之后的安全问题,陈大人老家是川蜀的,最爱吃辣,你好生想想做点什么菜。”

薛壮说罢风风火火地又出去了,陈大人要来保定府的这件事儿,他还得赶紧去跟魏国涛通个气儿。

在这种时候,陈大人来保定,自然不可能是只为了吃,保准还有其他不便言明的差事。

夏月初被狠狠亲了一口,她倒是没什么,一旁正做针线活的姜瑞禾俏脸羞成一块红布,甩掉手里正在缝着的围裙道:“以后再也不上你屋里来做针线活儿了!”

“这可不是我的错。”夏月初笑着说,“可不带这样冤枉人的。”

“反正你俩都一样,你当我不记得之前在东海府的事儿么?薛大哥风尘仆仆地从外头回来,你当着一院子的人就扑上去了……”姜瑞禾说到这儿,见夏月初面色如常,毫无害羞之色,反倒是自己羞得说不下去了,气道,“你这脸皮也真是够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