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人心最难测,钱财动人心。

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自己人傻钱多么?

所以夏月初把钱拿出来的时候,还特意说了句是姜瑞禾费劲攒出来的。

陈母虽然看不到,但是也能摸得出来,舒服的手感就足以说明了料子肯定是上好的。

“我一个老瞎婆子,穿啥不是穿啊,哪里用得着这么好的东西,这得花不少钱吧?

你说说,好料子用在我这老婆子身上,这不就是浪费么!”

“咋能是浪费呢!”夏月初拿着衣裳在陈母身上比量了一下,问陈父道,“大爷,您看好看不?”

陈父含着眼泪点头道:“好看,好看。”

陈母抹了把脸道:“都是咱们家,拖累了人家一个好姑娘。”

夏月初丝毫不嫌弃地偏腿上炕,拉着陈母的手问:“大娘,月初有没有跟你们说我的事儿啊?”

陈母闻言茫然地摇头道:“瑞禾只说了你是她命里的贵人,跟着你去外头做事,叫我们放心。”

“行,那我就给你们二老说说。”

夏月初便把自己当初如何跟薛壮定亲,薛壮如何被抓去当兵,后来自己如何嫁过门守寡三年,终于等到了薛壮回来的事儿,稍微有些添油加醋地跟老两口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