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绝色的美人儿,人生在世也难遇到几个,自然是记得的。”

男人说起美人儿,无论多大年纪,无论心中有没有邪念,都是会心情愉悦的。

“斗狗场的主人说,只要封七能将姜姑娘骗出来共度春宵,以后狗场的斗狗随便他挑……”

“畜生!真是连畜生都不如!”高水生怒喝一声,“魏大哥,你家酒楼这个掌柜,怕是要不得了!赌就算了,还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打根子上就坏完了。”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大家之间可以喊打喊杀,也可以互相算计,但是奸淫良家妇女这种事儿,在动不动就要人性命的黑道上,也是令人不齿的行为。

魏国涛见自己此时还没讲到重点,高水生就已经这样震怒了,赶紧先给他倒了杯茶道:“你听我把事儿说完,莫急。”

“封七这人,虽然好赌了些,但不是个坏人。他见对方不断引诱自己豪赌,最后的目的都指向上膳堂,便及时来告诉给我。

所以昨个儿被封七送去斗狗场的,并非姜姑娘,而是我手底下的一个人……”

魏国涛说到这里,扭头看向高水生,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只是我万万没想到,这个装晕的人,最后竟被人架着马车送进了你的府上。”

高水生闻言,第一反应就是急忙撇清自己道:“魏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认识这么多年,我老高可不是这的人,你应该清……”

他还没说完,顿时想到头天晚上家里的闹剧,到半截的话登时一顿。

“你是说老幺?”高水生瞪圆双眼道,“不可能,你是看着我家老幺长大的,他是个什么孩子,你心里还不清楚么?他虽然贪玩儿了点,但是绝对不敢碰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