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涛闻言,语重心长地说:“老高啊,孩子们长大了之后,很容易就会变成咱们看不懂的模样了。

我知道我再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这样,我这里有一瓶解药,你回去试试便知道了。”

邹泓配得强力迷药,若是没有解药,以高小少爷的体质,没有个三五天怕是醒不过来的。

高水生惊疑不定地拿着解药回家了,着人去叫老幺过来。

见家中下人支支吾吾一下子说小少爷出门去了,一下子又说小少爷身体不适。

“你们还在替他遮掩!”高水生此时还有什么不懂的,抬手掀翻了面前的炕桌,怒道,“好好的孩子都叫你们给惯坏了!”

他说罢起身,直奔家中老幺的住处,一进院门便看到昨夜笙歌留下的残局还未收拾,酒坛子散落一地,席间还有女子的贴身衣物,可见昨天这些人幕天席地在这里,也不知道都做了什么龌龊的勾当。

院里的婆子丫鬟被高老太太罚得跪了一地,全都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球圆润地滚开。

高水生心头的火气更胜,快步走进屋里。

只见自家夫人陪着老娘坐在床边,守着床上那个昏睡不醒的逆子相对垂泪。

高水生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冲上去把那逆子拎起来狠狠抽上一顿。

但是还不等他有所动作,高老太太就已经伸开双臂拦在那逆子身前,斥道:“孩子都这样了也不见你心疼着急,反倒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冲过来,你这是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