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怀疑是否有人借用福寿膏洗钱或是进行其他不法活动。

薛壮估计,应该是泉州城那边太过安生,所以连每月一次的例报也不知道该写什么内容,便将这件奇事给记录下来了,最后又觉得只写件新鲜事儿有些不够严肃,最后才加了那么一句怕是连他自己都不信的怀疑。

但是听夏月初说过福寿膏危害的薛壮,立时就出了一身冷汗。

这难道真的就是夏月初说的福寿膏么?

“倪先生,我得先去确认一下这件事。”薛壮话音未落,已经拿着折子走得没有影儿了。

薛壮回房的时候,裴思瑜正缠着夏月初问东问西。

“你先出去与一下,我跟月初有话说。”薛壮沉着脸,一张嘴就直接撵人。

裴思瑜的问题还没得到完整的解答,满脸不乐意地起身想要据理力争。

夏月初自然看出薛壮神色不对,知道他应该是有事,忙拦住裴思瑜的话头,道:“你先回去吧,下午我若是有空再细细跟你说。”

经过几日的接触,裴思瑜现在对夏月初佩服得五体投地,听她都这样说了,只能不大情愿地点点头,揣好自己的小本子,悻悻地先走了。

“出什么事了?我早就说,你忙你的就是了,也不差那么几日,没必要非陪着我一起回京。”夏月初只当是有什么突发事件让薛壮不得不继续留在保定府,便开口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