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听着他这般柔软的话语,反而泪花在眼眶里打起转来,挫败地说:“是我技不如人。”

说完,她揉揉眼睛,转身跑出了四合院,书包手机都不要了。

江焯回头,用谴责的目光睨了叶青一眼:“打女人谁教你的?”

叶青也怪不好意思,摸摸后脑勺:“不怪我啊,她跟温寒太像了,我这不是没忍住么。”

温暖一路小跑,一口气跑出了巷子口,来到大街上。

太挫败了。

她真的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被叶青那小子按在地上摩擦。

正如大师兄所说,叶青的功夫得了叶澜师叔真传。她师父谢修本来就打不过叶澜师叔这许是硬伤。

但温暖真的不甘心,太不甘心了。

刚刚结结实实挨了几记硬拳,现在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忙不迭扑倒墙角边呕吐。

也没吐出什么来,倒了些反胃的酸水。

太阳穴阵阵鼓胀,她感觉整张脸都浮肿了,晕晕乎乎一转身,看到江焯推着自行车,肩上背着她的双肩包,云淡风轻地望着她。

温暖连忙侧过身去,她鼻涕都流出来了,狼狈不堪。

江焯在自己包里摸索了半晌,没摸出一包完整的纸巾,只有几张折皱的软纸团。

这皱巴巴的纸团,好像也不太拿的出手。

江焯正要收回去,温暖却一把抓起了纸团,擦掉了控制不住流下来的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