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焯眉宇间的神情柔软了许多,问道:“被打痛了?”

温暖揉揉眼睛,理理头发,还要保持自己帅气的仪态,高冷地说:“没有。”

话音未落,转过身去又是一顿狂呕。

江焯将自行车停在路边,走过来轻拍她的背:“妹妹,下次过来,别喝太多水。”

“我不会再挨揍!”温暖喘息着说:“我不会呕~~~”

她胃部一阵阵地痉挛,难受极了,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江焯轻轻拍着她,一下又一下,像羽毛轻轻划过敏感的心梢。

温暖身上窜起一阵酥麻,倒把胃里那股难受的感觉压下去了。

她用衣袖擦擦脸,不太好意思面对就江焯。

脸肯定都肿了。

如果今天是温寒挨打,或许江焯还不会太心软。男人对男人,纵使会严苛许多。

但江焯偏偏对这小丫头没法硬起心肠来,他用手里剩余的纸巾擦了擦她的眼泪鼻涕,表情颇有些无奈。

“你干嘛这么照顾我?”她心虚地问:“我们又、又不是很熟。”

江焯认真而细致地理了理她鬓间几缕凌乱的发丝,淡淡道:“不是叫我哥哥?”

“唔”

江焯按了按自行车铃:“再叫一声,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