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它有什么用?”黎清拉住了她。

“取血,”冬夏轻巧地翻转手腕便脱离他的桎梏,“合卮契是两头的。”

黎清欲言又止。

冬夏随手扔了他一颗丹药便换了地方解契,整个人颇有点神清气爽。

——直到一刀捅进自己胸口时。

冬夏受过不少伤,向来也就是皱皱眉的事,可这比她经历过最痛的伤还来得难捱,叫她一下子便嘶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黎清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和她交谈的?

两次?

哦,也对,他不会痛。

冬夏骂骂咧咧地取了自己的心头血,觉得大概是第一次捅自己,业务不熟练的原因,也没放在心上,干脆地按部就班解了合卮契。

白泽越知道灵界实力顶尖的这两个人做了什么事后,已经是第二天了。

“?!”白泽越瞳孔地震,“这有多损元气,您难道不知道吗?”

“事有轻重缓急,”冬夏理由充足,“这比较急。”

黎清都没了记忆还能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她,不就是因为合卮契有所感应?

解了契看他还怎么跟?

“您就没想过要提前和我商量一声吗!”白泽越忍不住提高嗓音,“这之后少说几个月的时间您都不是全盛……”

“但我还是能一招打死你。”冬夏薄凉地打断了白泽越的话。

慷慨激昂还有点生气的白泽越立刻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