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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半月不能活动,也意味着不能跟任何小妾同房,曾宣荣就气的咬牙,万幸的是,他还能去参加祭祖。

不然这损失就更大了。

曾宣荣这头歇了别的心意,只按照医瞩每天擦药酒,期间不得清净,他的小妾挨个挨个的过来送温暖,送完之后撒娇撒痴的卖弄,直送的他心浮气躁,不得不搬到书房暂住。

不过,休息这几天还是很有效果,到了正月初一那天,他疼痛减轻了大半,只要走的慢些,也看不出受伤。

鸡刚刚叫了头遍,曾宣荣就慢腾腾挪动着起床。

祭祖是大事,族长那一只早早的准备好了祭品三牲,也打扫好了祠堂,只等着各支的男丁到齐,就可以祭拜。

曾湖庭也醒的早,就着井里的冰水洗脸让自己醒醒神,昨夜要守岁,熬到子时后是要去放鞭炮的,村里此起彼伏都是鞭炮声,吵的人睡不早。

他睡了两三个时辰,现在困的睁不开眼,却不得不早起等着他爹一起出门。

陈氏也早起,怀里抱住大红色的襁褓,脸上的慈爱慢慢溢出,曾湖庭只能上去扶住他爹。

三人来到祠堂前,女眷只能站在外围,按理说襁褓中的曾海庭可以跟着他亲爹进去,陈氏却按住说,“老爷不方便,还是我来抱着孩子罢。”

说完她对着曾湖庭挤出一个笑,“湖哥儿好好的扶住老爷,慢慢走。”

“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