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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三杯呢?”

“我怕你自己就要去演社戏了。”

蚩尤不再看他,一把抢下了他手里的酒罐,不管三七二十一灌进喉咙里,这是烈酒,烧着他的喉咙,全身开始滚烫。

“这就行了吧?喝醉了,跟那天打架的状态一样。”蚩尤狠狠地摔碎了手里的酒罐,挺身而起。

几乎就在同时,酒肆的另一侧是风伯站了起来,也是满脸通红,提着罐子酒。

“人生在世,实在是不能不讲义气啊!”风伯叹息,“我知道我这种男人总会被义气害死,可又能怎么样呢?”

“喝够了没有?”蚩尤大吼。

他这一嗓子发聩震聋,酒肆里人人都听清了,完全可以媲美十年之后他在涿鹿原野上的一声战嚎。

“喝够了!”风伯以同样的声量回应他。

“喝够了你们敢怎么样?”照看将军的士兵甲清醒过来,铜剑一摆,震慑着来人。

“借过。”

士兵甲的意识随之中断了,四只拳头劈头盖脸地把他打翻。蚩尤思考了一下,提起一只脚在昏倒的将军脸上踩了个鞋印子,然后对风伯说:“来,你也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