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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温暖澄亮,魏濯盘坐在软垫上,白衣落拓,他手中持有一卷古籍,脸色还是有些苍白。

阮阮站在门口,没往前走,还是江阳茂猛使眼色,暗示她过来,才开始慢慢走过去的。

“跟人说我不要你了?”魏濯沉默半晌,终于开口问话,他看了眼低着头的小姑娘,“才五日不见,诽谤造谣的能力真是越来越强了。”

阮阮抿紧双唇,不吭声。

魏濯放下书,把锦盒中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怎么不说话,哑巴还扮上瘾了?”

“我没有假扮。”

“这不是能说话么?”他的语气有些轻佻,隐隐透露着不高兴。

“只哑了一晚上。”

眼看着她就要炸毛,魏濯干咳了一声,指着桌上的盒子,“这些都是什么?”

阮阮知道魏濯不信自己是真的哑了一晚上,别过头,一件一件地说着:“这个是你上次给的凤令,那个是姝仪宫藏库的钥匙,另一对,是当初的定情玉佩,这些都是给你的。”

魏濯看得很认真,目光扫视一圈,只把原来属于他的玉佩挑出来,“只要这一个就够了。”

阮阮深吸一口气,认罪一般道:“你身上中的毒,都是我引起的。”

魏濯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你没有杀我罚我,我很是感激,姝仪宫的藏库用机关构成,里面藏有无数珍宝,比国库的财物还要贵重,没有钥匙就无法打开。”阮阮转动了一圈钥匙,把它放到魏濯面前。

她又拿起自己的玉,“这个玉石质地神奇,我听御医说,它对人的身子有好处,丢了怪可惜的,可以把它切开,打磨成玉珠,戴在手上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