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傅吹愁。”傅吹愁垂手一礼。
“你一个,沈怀忧一个,又是愁又是忧的。”班曦坐下,接过茶,喝了几口,问道,“怎么,他这腿,如何?”
傅吹愁就把刚刚的话给班曦说了一遍。
班曦听罢,问道:“就没轻缓一点的法子吗?”
“身子该缓的时候不轻缓,倒是治病要我们轻缓些治,这又是什么道理?”
茶青方呵斥他:“你胆子不小!”
傅吹愁就说:“我哪里说错了吗?我说的不是道理?”
茶青方竟无话以对。
班曦哈哈笑了起来,开心的不得了:“好,那就按你说得来,只不过,你的医术要是不如你这张嘴,朕肯定要罚你,轻缓地罚。”
“未尽人事,医治不力,确实该罚,但罚臣之前,先把给他治腿的那些也给罚了吧,全是群只守中庸之道的庸才。”
“你倒是个有脾气的。”班曦懒洋洋翘了腿。
傅吹愁赶人。
“除了伺候的,其余人等,全退出殿外。”傅吹愁道,“此外,我要的东西,都备上。”
班曦摆了摆手,让茶青方退下,又唤宫人备东西。
傅吹愁道:“有绳索吗?”
班曦眼睛亮了,惊讶道:“怎么?你还要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