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吹愁:“绸缎更好,要柔软的。”
沈知意慌乱道:“你可不要……”
傅吹愁拿过绸缎,缚住了他的嘴。
沈知意睁大了眼睛。
班曦悠悠而来,调侃道:“如何?昨天今天,你都逃不开这条红绫。”
长沁和银钱按照傅吹愁的指示,绑好了沈知意的四肢,银钱还坐在了床尾,压住了沈知意的脚。
班曦看这阵仗,好似和她想的不太一样,疑惑问道:“这是要做什么?”
傅吹愁:“陛下只知我是这宫里唯一能救他腿的人就好。此外,有句话想对陛下说,陛下若是觉得接下来看见的让你心里受不住,那就多想想,今日他遭的罪,是从哪来的,想来也能冷静一二。”
班曦:“呵?”
还真敢跟朕这般说话?
可等傅吹愁下刀时,班曦不说话了。
她也不闭眼睛,想来是被骇住了,整个人都紧绷着,看傅吹愁划刀。
沈知意的脸色白如纸,泪水和汗水湿了红绫,加深了颜色。
银钱按不住了,长沁见状,匆匆帮忙。
傅吹愁依然没有表情,像个死人,眼神淡漠,手半点都不抖。
班曦愣了许久,自己都未发觉,她也浑身是汗,一双手抖个不停。
沈知意拉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