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饼懒得搭理他。

她抬起脑袋,盯着门把手,这是一个圆形的把手。不行, 鸡的身体结构根本不能扭动圆形门把手。

需要另找生路。

她的脑袋转了九十度,仰望着高高的一口窗。

童柯已经将脚上的绳子啄断了,顺便帮一帮另一只胆小的母鸡。

“谢谢。”她小声地说。

“你在看什么?”童柯问姜饼。

姜饼翻白眼, 没好气,“逃生之路。”她说着试探地跳到热水器的管子上, 管子不粗, 容易站不稳,但鸡爪有利,可以紧紧抓住管道。她展开翅膀,飞——她撞到窗户, 然后掉了下去。

窗户和墙壁是一线平稳的, 没有突出的地方够他们攀岩。

童柯这时在打量门的把手, 他试着跳上去用脚趾扒拉。太滑了,没有成功。他同样掉了下来。

童柯放弃从门出去,同样把目光转向那扇窗。

胆小鸡觉得,两位同伴都尝试过一番,该轮到她了。

她是玩家中最瘦弱的一只鸡,就在她准备走管道时,姜饼提醒她,跳上左边放沐浴洗发露的框框。

她的弹跳力很惊人,一举成功。她离窗很近了。但糟糕的是,这扇窗要从右边往左移才能打开。

……

温水决定等夫妻俩睡着后逃走,但这很难做到。

因为她能下蛋的缘故,女人没有给她食材的待遇,她只是被丢在厕所里,身体上是自由的。厕所的窗户很高,而且是老式窗户,需要手动插销,她一眼就打消了从窗户走的念头。她首先要从厕所门出去。但不幸的是,厕所的开关也是老式插销,从外面反锁了。

她困在这一方黑漆漆的小天地,感到窒息。

虽然女人一时半会不杀她,但是她不能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