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原本对她印象不佳,认为她让人离开公司是不怀好意。他质疑她的目的。然后在某一瞬间想到“实验”二字。

不过他自认自己不是好人。

他不会主动对人提出这种建议,但也不会阻拦徐翠翠的计谋。

他披上一张虚伪的皮,表面上是好人。

“她还在哭吗?”

秦风瞅着白丰年,这人蛮单纯的,刚刚还在忧虑出去会遇到危险,他在十人忙活制作绳子时,凑过去说:“真要出去啊?”“留下吧。”“我感觉外面好危险啊。”

然后被人赶出去了。

他们并非对外部的危险一无所知,只是心系亲人,白丰年的话在他们耳中显得非常聒噪。

“你要去安慰吗?”秦风问。

“我不会安慰女孩子啊。”白丰年苦恼地摸着脑袋。

徐翠翠没有再哭,秦风走过去时,她打开窗,很专注望着底下的白雾。

“我在观察它们有没有漫上来。”她主动说,声音因哭过有些沙哑。

“所以有没有?”

“可能有,变化太细微,所以肉眼观察不出。”徐翠翠说:“昨晚大雾出现时,它可没有爬上二楼。”

秦风认为徐翠翠太紧绷了,她对一切充满了警惕,“你应该放松。相信一下新闻,它说怪物是爬行动物。应该不是你想象那般细微地藏在雾里,会被雾裹挟进来。”

“口说无凭。连一段影像都没有流露出来。凭什么让我相信。”

秦风向白丰年耸耸肩,他真的不太会跟女□□流。她固执起来,很难去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