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你们这是……”
阿戊一勾雁洄肩膀,带她转身,低声说:“上礼钱。”
雁洄心弦一松,还以为被发现了。她没吃过酒席,所以不知这些礼数。
执笔的人问:“是上礼钱吗?”
雁洄点头。
“那你跑什么?……名字是?上多少钱?”
“名字是蓝铃,”雁洄扫一眼,取平均值给红包,“就上一百。”
宴请客人一般都会预留桌,雁洄带阿戊在边角未满座的一桌坐下,再将桌面假花挪自己跟前,挡住前边的视线。
环顾厅场,不见从山。
倒是青苗坐在离三桌外的斜前方,农植龙则和阿弟挨坐一起,臂靠臂,有说有笑。
雁洄眯起眼细瞧,肩膀忽被点了点,阿戊覆唇在她耳边,“有人离场。”
雁洄反应过来,视线追望,摸摸凉凉的耳垂,便弯低身形退出宴会。
阿戊目送她离开,过了两分钟,也由同样路线撤出。
酒店只有三层,但占地极广,中间以一个露天花园横厅隔开,前动后静的经营模式。
离场的是乡长和农伯。
乡长步踏稳健,行速也快,雁洄不敢跟太近,只要盯着农伯就行。
农伯缓慢地挪步子,走出通往露天花园的走廊。
走廊罗列两排包厢,雁洄背贴在包厢门上,余光跟踪。
是时候了,雁洄刚直起身,背后门霍地拉开,同时发出质问声,惹来旁人注目。
雁洄回身,半踏进包厢,横手捂过去。
那男人惊愕睁目,反手去擒雁洄,却被雁洄身一侧避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