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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骆雪话音稍顿,反问他:“你觉得是谁?”

“我也觉得是甘叔。”

“根据呢?”

“跟你一样,是直觉。”

折返时又走了很长的一段路,途中简单吃了点干粮。到村中已近黄昏。

蛋黄状的太阳摊在了金灿灿的稻田上。炊烟下、乡道上,农作了一天的村民扛起锄头,哼着民歌小调结伴而归。

骆雪看着眼前的一幕,有片刻的出神。如果能把此刻定格就好了。她这般想着,抬臂竖指,两手的食指和拇指交错相接,比划了个四四方方的框。

眯起一只眼,将手指比成的框对准了那群迎着落霞晚归的村民。

谢必安停步看她。退行了几步,顺着她的目光,弯腰看她用手指框住的方向:“在干什么?”

骆雪回眸一笑:“在施展魔法。”

谢必安与她含笑的视线撞上,怔了一瞬。撇过脸推了推眼镜,直起身越过她:“走了。”

稻田里是植物和泥土的芳香。

两人一猫的剪影投映在乡道上,被夕阳拖得很长很长。

寻到安全屋,谢必安守诺给小巴开了个鱼罐头。

骆雪把鱼罐头往墙边挪了挪,免得埋头舔食的小巴被人踩到。她托腮蹲在小巴身边看它吃罐头,正入神,听到屋外有争吵声。

冤家路窄,又跟季风的团队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