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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谢必安往季风坐着的方位略歪了歪头,“在看着。”

什么嘛?原来是在跟季风较劲。

堂堂七爷,表面看着那么冷淡,骨子里根本就是写满了“不服输”。

骆雪突然有些想笑,盯着他默了两秒,妥协摊手:“那就,看在之前我脚伤的时候你背过我的面子上。”

“嗯。”谢必安翻手松指,掌心里的花生尽数放到了她手中。

骆雪窸窸窣窣给他剥了满手的花生米,花生壳落盘,花生米往他那侧递了过去:“好了。”

谢必安没接,只瞥了眼她伸来的手:“喂我。”

“……”得寸进尺?!骆雪深吸了口气,一巴掌把花生米拍在了他手边:“爱吃不吃,不伺候。”

“七爷和雪姐……”斜后方的祁阳往祁月那侧歪近了些,小声嘀咕:“他们这是在干嘛?吵架了?”

祁月闻言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恰看到谢必安垂手捏起了被骆雪凶巴巴拍过去的花生米,捻了花生皮,送入口中。她很快移开了目光,专心看戏台:“人家小两口的事,你少管。”

“哦。”祁阳乖乖缩回了脖子。

“为岳郎远出行,缝制衣裳……岳郎避难来我家下……”配以弦乐,戏台上的唱曲声愈加悠扬凄婉。

谢必安听了会儿戏,回过头勾勾手,唤了声:“祁阳。”

祁阳忙不迭把手里的花生塞进口,弓着腰小跑了过去:“七爷,有吩咐?”

“你雪姐说,想看一下他们的皮影。”谢必安低着声道,“你想法子顺一个过来。”

正昏昏欲睡的骆雪抬了抬眼皮,懒得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