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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雪掩鼻偏头,强忍住了胃部翻腾的恶心感。

“这不是……”人群中有人好似发现了什么,提了声量道:“欸,你们看那尸身上的灵瑞玉牌,不就是乔伯一直戴在脖子里用来驱邪的那块牌子嘛?”

“乔伯的牌子?”有人闻声定睛看去,大胆猜测道:“天呐!这该不会是乔伯吧?”

“这雨连着下了有个把月了吧?我估算着,乔伯失踪了就快有小半个月了。听他的工友说,他失踪那天好像是兴致不错,喝了不少酒。雨天湿滑,指不定是他喝高了,一跟头栽河沟里去了。”

“可乔伯水性很好呀。就算栽水里头了,总不至于淹着吧。”

“啧,这你就不懂了,人要是真喝迷糊了,掉水里手脚说不定都划不开,没知觉的。头朝下淹进去更糟,水性再好也没用。”

“欸,还真是有这个可能。”

“那另一具尸体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好像死很久了。”

“那尸体才吓人呢,据说是在石墩子里发现的,就筑在水泥里。从浇筑石墩算起,那尸体在桥底下藏了该是有二十多年了。刚发现的时候瞧着也是有筋有肉的,也不知是不是冤气太重,没一会儿皮肉就跟融化了一样冲进了水底。这不,眼下就剩了副白骨了。”

“这么邪性啊?”

“你说冤气?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认定浇在桥墩子下的那位是被人害死的?”

“对啊,这话可不能瞎说。你有凭据吗?”

“凭据我是没有,不过我早些时候有听来些话。”

“什么话?”

“祭桥。”

“祭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