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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怕猫,小巴只能留在院外。它被封在了院门外的纸箱里,骆雪蹲在纸箱边,给箱子上戳了几个透气孔。

岑寂目视着她进了院,坐到了自己身边,才开口道:“王浩汕,之前是不是收养过王清莎?”

福伯闻言明显惊讶:“这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因为是很不光彩的事,村里一般不让外传。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不光彩?”骆雪避开了他的问题,顺话道:“这其中,是有什么隐情吗?”

“隐情啊……”福伯捻了捻盒中的茶叶,似有犹豫。

岑寂从肩上取下随身带来的背包,拉开拉链,掏出个盒子。他把盒给福伯推了过去:“福伯,这是给您的。听说是很难得的草药。我留着也没什么用,看您能不能用上。”

骆雪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拿杯吹了吹热气,隔杯又看了眼对面坐着的福伯。她没敢碰杯中的水,杯子又放回了桌面上。

福伯一听是难得的草药,立马接过盒子开盖看了看。瞧清了盒中的东西,他瞬间面露喜色。小心翼翼地将盒盖盖回,说话语气一下就亲切多了:“哎呀,来就来了,还送什么礼啊。太客气了。”

岑寂微微一笑:“福伯喜欢就好。”

福伯自是知道他送这礼的用意,纠结片刻,还是收起了装有珍贵草药的盒子:“这要说起王浩汕过去对王清莎做过的那些事啊,我一时半会儿还真有点难说出口。这事说来可就长了。”

岑寂给他杯中添了点茶水:“那就长话短说,慢慢说。”

福伯喝了口杯中的热茶。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才慢慢悠悠说道:“王清莎呀,也是个苦命孩子。她出生那年,村里发过一次大水,她父母在水灾中都遇难了,就留了她这么一个可怜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