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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把她挂上去的?

岑寂似想起了什么,快步进了里屋。

骆雪忙不迭起身跟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齐老。

她在床边驻足,低头看着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齐老,问:“死了?”

岑寂俯身竖指,探了探齐老的脉。回头唤了声:“伊桃。”

伊桃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过去,掏出随身的药包,拿了工具仔细检查齐老的病症。

片刻后她有了结论:“人还有气,是中风。目前情况已经稳定住了,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醒得过来吗?”岑寂问。

“恐怕有难度。”伊桃犹豫了一下,不确定道:“或许扎针有用,不过我没把握。”

“哐啷啷——”屋外有铁桶打翻的动静。

骆雪快步走去窗边,隔窗往外看。窗外的枣树挡住了她望向鱼塘的视线。

岑寂站到她身边往外眺了一眼,移步往外走:“出去看看。”

鱼塘边的铁桶打翻了。跟黑猫打架撞翻桶的小巴被淋了一身的水,它正站在桶边甩毛。

见他们从屋里出来,小巴衔起桶边与它身量一般大的鱼,撅起屁股吭哧吭哧把鱼往路边拖。鱼尾狂甩,扇了它好几下。它咬紧牙没松口,把鱼拖到了骆雪的脚边,用爪子拍了拍鱼头。

骆雪蹲地点了点小巴湿漉漉的鼻尖,低着声教训它:“小巴,你又淘气。不可以偷鱼哦,偷鱼的小猫猫会被警察抓走的。”

小巴松口把鱼放到地上,用鼻子把鱼拱到她脚边:执意要把鱼给她:“喵呜呜……”

岑寂弹指挑了一下帽檐,望向那鱼的一双眼微微眯起:“这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