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她开始把东西往客房搬, 沉野的右手搭住门框,把她拦下了:“你要睡客房?”

“嗯。”

“为什么?”

舒杳理所当然地说:“你不是在追我吗?哪有和追求者睡一张床的道理?”

“怎么不能?”

舒杳一时也找不到理由,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蹦出一句:“对其他追求者不公平。”

“……”沉野气笑了, 俯下身直视着她一本正经的脸蛋, 语气带着调侃, “还有其他追求者呢?有多少啊?”

舒杳噎了一下:“你前面还有10个, 你排11。”

“哦?”沉野看着没有不高兴, 反而笑了一下,“那也不算多,前面十个人的个人信息有吗?”

“你干嘛?”

“把他们都鲨了,我不就是第一个了?”

“……”

舒杳差点被他气笑, 拍开他的手, 抱着两瓶乳液进了客房。

小饼干跟着她一遍遍地跑, 从浴室到客房, 再从客房到浴室……

沉野就靠在卧室的书桌上,单手撑着桌沿,静静看她撒气。

最后一遍的时候, 小饼干跟着她即将出卧室, 末了又回头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 仿佛一个面临父母离婚的孩子, 在选择了母亲后, 和父亲遗憾告别。

“呵。”沉野哼笑一声。

狗都知道看他一眼。

人不如狗。

他拿起一旁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一点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