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段泽段泽的,我看要不是他不喜欢男人,你巴不得黏他身上!”

傅陵游一怔。

“难说。”他迟疑道,“我觉得段泽可能……也喜欢男人。”

花醉:“???”

“喲,千年铁树一朝开花,稀奇。”花醉吹了声口哨,一下来了兴趣,“他怎么喜欢男人了?说来听听。”

傅陵游拉着他在门口坐下:“是这样的……”

-

翌日清早。

江知也惺忪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像根竹筒饭似的被卷在被子里,外面还扎了一圈绸带。

……这个手法有点眼熟。

之前段泽做噩梦老是掉下床,自己就是这么把他捆起来的。

“醒了?”有人在旁边道,伸手过来,轻轻抽开那根绸带,声音略显疲倦,“下回不许喝醉了。”

江知也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一骨碌爬起来,左右看看,迷茫道:“我喝醉后怎么你了?”

“折腾了一晚上。”段泽把衣服扔给他,“早饭已经好了,先去洗漱。”

“哦。”

他很快把自己收拾妥当,跟在段泽后面出门吃早饭。

到了前堂,江知也不由一愣。

傅陵游身边多了个容貌妍丽的红衣青年,十分眼熟,似乎曾见过几面……但想不起来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