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醉?”

“这么久没见,还听得出我的声音?”花醉轻哼一声,恢复到正常的音调,懒洋洋道,“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花醉。”傅陵游想转身看他。

花醉却捂着他的眼睛不松手,转到身前:“你不是说,再也不想见到我了吗?怎么,想看?”

“我那是……不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段泽又派你来干这种脏活累活啊。”花醉恍若未闻,自顾自道,挑剔地打量了一番柴房门口的环境,把傅陵游推到墙上,“真是不懂得心疼人。”

“你怎么总说这样的话,我是他的副手……嗯。”

花醉咬住了他的唇。

傅陵游目不能视,又被抵在墙壁上,躲也躲不开,只能被迫承受这个吻。

“傻子,”花醉一边肆意吻着他,一边低声道,“你到底为什么不肯跟我回花家?跟着段泽有什么好,成天东奔西跑,还要担惊受怕。”

“当年段泽有恩于我……唔……”

“他对你有恩,难道你对我无情?”花醉恨恨地舔了舔牙,松开遮住眼睛的手,唰地抽开了他的腰带,“我倒要看看,你的心是不是冷的。”

傅陵游一惊,知道他素来喜欢胡来,赶紧按住他:“等等花醉,柴房里还有人,我得看着、啊!”

花醉伸手掐了他一把,咬上了他的脖颈,含糊道:“已经放倒了。墙外还有四人,也都死了。你不听话,我把你迷倒了再做也是一样。”

傅陵游:“……”

花家以轻功和毒药闻名于江湖,到了花醉这一代,家主有些离经叛道,对正儿八经的毒药兴趣不大,还兼并做起了兵器生意。

不过乱七八糟的毒倒是很爱用。

“行了。”傅陵游推开他,“今天真的不能陪你胡闹,要是陈千山跑了,段泽会很头痛的。”

花醉眼神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