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地扣下扳机。

枪口没有喷出光束。

白狼骑呆滞在原地。

另一名狼骑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将他手里的爆能枪拿走,挂回自己的腰上。

白狼骑这时才注意到, 两名狼骑的爆能枪,都没有装能量匣。

仿佛早有人预料到他要干什么。

“小殿下……为什么……”

金发的大狗因痛苦而佝偻腰背, 将脑袋死死抵在地板上, 发出低哑的呜咽声。

叶斯廷的愣怔时间并没有比白狼骑更短。

自从着易感期香气的小玫瑰, 一头撞在他胸口开始。

他那颗即便遭受精神力毒害也未曾停转的聪明大脑, 便迎来了史无前例的空白。

王座上的一切都只听从本能驱使。直到易感期中罕见的清醒时分,让叶斯廷逐渐回忆起一切。

“不……!”

他把脸痛苦地埋进手掌中。

……他怎么能?

对那从他身上汲取最后一丝亲情温暖的破碎蔷薇——

他竟如此直白粗暴地朝对方显露兽性,朝他暴露出一辈子都该妥善隐藏的爱欲之心!

海德里希此前对他的攻讦竟都成了真。

没有任何设想好的、漫长温柔的铺垫,他就这样让尼禄措手不及地失去了最后的“兄长”……

……那些愚蠢的争执!

他为什么就是要掺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