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突然将一双红眼睛移回,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期期艾艾地叫了一声:
“……哥哥。”
说完,他似乎再也无法忍受身为皇帝、却暴露依恋的羞耻,径直从窗台上跳下来,想从叶斯廷身边挤回书房去。
可是他却正正好跳进了叶斯廷的臂弯里。
叶斯廷缓慢将他拥进怀抱,愈创木的气息无限蔓延。
彼此分离的苦痛岁月,就在这一刻短暂化为泡影。
他们只是在窗前拥抱,如同那段最好的时光从未远去。
“是的。我在这里,尼禄。”
叶斯廷在他耳边低声说。
自“哥哥”似乎独属于小尼禄的称呼,被成年后的尼禄重新唤出。
一整个晚上,尼禄都展现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依恋姿态。
他处理政务的速度并没有减慢,但是在会议安排的间隙,他会把自己的椅子搬到叶斯廷的书桌旁,跟叶斯廷挤在同一张桌子上办公。
在需要被检查胸腹处的贯穿伤时,他也全程积极配合,只是默默举着两只手,盯着叶斯廷看。
等叶斯廷重新包扎好绷带后,他用手抚着尼禄的发顶,就像小时候一样,宠溺地夸他:
“尼禄好乖。”
尼禄还是不吭声,只是脊背轻微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