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áng迫性受孕之下,我为他孕育了三个孩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流光辗转里,不知不觉,两个儿子已近成年,小女儿也已经到了半大懂事的时候。

休书什么的,自是这辈子都再无望要到了。有了孩子,男女之间的关系便变了质,不再只是单纯某一方对另一方的执念,而渐渐转变为亲情。纵使激情褪去,亲情的联系也会将夫妻、乃至以夫妻为核心而构建的整个家庭紧紧黏连作一体。

我开始给孩子教习系统化自身人脑的方法,孩子们兴趣缺缺,反倒是他将系统脑学了个八|九成。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脑系统可储存的知识与书籍将无穷无尽,意味着你的灵魂可能将永生不灭。”

“灵魂不灭?”他想了想,“这很好,这样纵使躯体死去,我也可以继续和你在一起了。”

我不吭声了,默默攥紧了拳头。

他:“看样子,你似乎并不希望来世继续和我在一起。”

我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我—恨—你。”

他道:“我爱你。”

我:“若真的爱一个人,就该放她走该走的路,而非为了一己私欲将她困在身边。”

他轻轻道:“抱歉,阿淡,我做不到没有你。”

我曾信他有多深,如今就恨他有多切。

我曾向陆小凤求助过,陆小凤救我失败了,论才智,花满楼与陆小凤势均力敌,但论势力,陆小凤独木难支,远敌不过花家的滔天权势。

陆小凤几次三番试图救我,后来就把花满楼惹毛了。

“阿淡,陆小凤不仅是我的挚友,亦是你的挚友,相信你比我更不愿意见到陆小凤的尸体。”

“……”

那之后我就再没有向陆小凤求救过了,花满楼是个很善良的人,善良的人不择手段起来,远比寻常恶人更恐怖千万倍。

再后来,我们与陆小凤的联系就渐渐断了。几年前收到消息,陆小凤也已经安顿下来了,与一个性子极为泼辣的女人成了家,被女人拴得死死的。

“她拴他,我拴你。”chuáng事的时候,花满楼在我耳畔粗重喘息着,含笑低低,很有一些感慨世事的沧桑感,“我以前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手段留下一个女子,陆小凤恐怕也没想到,他风流的大半生会被一只母老虎给戛然截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