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童,我们不要孩子了好不好?我不想生了,我们已经有三个了。”我流着泪求他。

他想了想,道:“既如此,好吧。”

自此便用了避孕措施,也不会在排卵期qiáng压着我来了。

四十岁。

五十岁。

六十岁。

七十岁……

韶华老去,他将花家的产业jiāo给了后嗣,转而与我一样,专注于书籍,专注于脑系统的形塑与qiáng化。

“阿淡,人的灵魂真的可以不死不灭么?”

阿淡:“很难,成功几率,千万分之一。”

花满楼:“那我可得好好试试了,努力,至少还有点希望,不努力,就直接没影了。”

牙齿脱落,头发斑白,皮肤发皱、松弛、生出老年斑。

某个深夜,我睡去了,就再也没有醒来。

我死了。

我的灵魂飘在虚无的上空,看见年老的花满楼从睡梦中醒来,叫了我的名字,又摇晃了我的身体。

“……阿淡?”

没有叫醒,他试探了我的鼻息,顿了许久,然后将我打理gān净,换上合适的衣装。

他召集了家族的后嗣进来,嘱托后事。

“……爹?”儿女担忧地望着他,欲言又止。

“都jiāo代完了,没什么事了,都散了罢。”他很平静地摆摆手赶人,没有任何端倪,“你们有你们的路要走,爹也有爹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