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族一族地喊个不停,就因为你们看错了我的器量,不知道我的器量究竟有多深,现在才会被打倒在地。”

几乎不了遏制地,佐助跟着鼬跑出了大门。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哥哥:冷酷、强势、杀伐果决。在他的记忆中,鼬总是谦和温雅而彬彬有礼的。

佐助一时茫然,竟分不清哪个鼬,才是他敬爱憧憬的那个兄长。

鼬没机会挣扎着爬起的三人,依旧用着那种仿佛参透世事的、嘲讽而怜悯的语气道:“对组织如此执着,对一族如此执着,对名誉如此痴迷,那将会限制自己的潜能,成为阻碍自己器量增长的负面因素,并且对未曾见过的事物产生恐惧与憎恨……

“真是愚蠢至极!”

他的声音似金石掷地,重重地砸在人的心头,轻而易举地突破那层肤浅、卑劣而虚伪的心防,让难以启齿的自私与狭隘血淋淋地曝光于人前。

“够了!鼬!”富岳的怒喝骤然响起。

鼬转目斜睨着父亲,血眸勾玉,格外慑人。他一语不发,煞气不减。

“究竟是怎么回事?”富岳从现场的状况很容易就推测出发生了什么,他皱着眉头,询问着这个曾经他引以为傲、一向放心的长子,“鼬,你最近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我只是,在执行任务而已……为了更加接近巅峰。”

鼬反手一扬,一把苦无脱手而出,正正钉入后墙的团扇家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