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认识他?”国木田见状问道。

“大概在十几年前见过,在港口黑手党。”福泽谕吉想起那个遍体鳞伤,眼神却依旧干净的孩子。

“?!”其他几人有些震惊,“这么说他一直在为黑手党工作是吗?”

“不。”福泽谕吉摇头,“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亡故了,他是外祖父抚养长大的,他外祖父是当年老首领的忠实拥护者,在他15岁那年,据说是家中出了变故,他的外祖父带他回了家,自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福泽谕吉看向照片中青年的胸口,一个小巧又透着些诡异的晴天娃娃夹在他的风衣上,纯黑的晴天娃娃几乎与风衣外套融为一体,不仔细看很容易让人忽略过去。

那确实是他外祖父的东西,那位曾经被人称为港黑木偶师的老人,草摩修树。

中岛敦停下挣扎有些喃喃道:“沢川先生是在港口黑手党长大的吗?可是他明明、明明看起来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

“乱步先生呢?有什么发现吗?”国木田看向缓缓收起眼镜的江户川乱步。

“嘛,怎么说呢,我大概知晓他们的方位了,不过太宰可能不希望我们太早找过去哦。”江户川乱步从社长身后探出脑袋,扫了一眼桌上的照片。

众人:哈?

——

横滨某处的地下室,沢川良彦的眼皮微微颤动,意识稍微清醒一点,就听旁边传来一道声音。

“阿拉——你终于醒了。”手上缠着绷带的青年倒在一边,手脚都被绳索捆住,微卷的黑发让他看上去纯良又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