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书珃说完便匆匆离去,不一会儿,她便端了个碗汤过来。

待绥晩喝完醒酒汤,书珃缓缓扶起她,给她后背垫了个枕头,才道:“丑时才过,离天亮甚早。主子昨夜里醉了酒,此刻必是难受,多歇息才是。明日里我会准时叫主子起chuáng,不会误了请安的时辰。”

绥晩摆摆手,掀了锦被起chuáng,虽然脑袋还有些难受,但她却是有些睡不着了。

书珃见此赶紧拿了外袍给她披上,绥晩披着外袍走至窗边。她推开窗子,外头正飘着微雪,天空挂着一轮明月,明晃晃地打在白茫茫的雪地之间。就如她此刻的心境般,一片清幽寥寂。

她望着窗外无尽苍茫夜色微微出神。

月中三十日,无日不思君。

她最期盼的便是他的来信,可他走后的这一个月以来,如同人间蒸发,杳无音信,她能做的只是拿着他留下的玉佩睹物思人。

然凉物非卿,怎寄情深。

第33章

景翕帝每日政务十分繁忙,他时常一人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直至深夜,甚至偶尔忙得连续好几日彻夜不眠。

自那日醉酒之事过后,景翕帝对于绥晩更为关切。他亏欠她的那些年,他有想过好好弥补,隔个几日便有些他从各处收集来的小玩意送进清芷殿。即便再忙,他也会抽出一些空闲工夫来清芷殿坐坐。

绥晩也看出了景翕帝突然的转变,他对她几乎有求必应,比起往昔更甚。偶尔她得了空,便也去御书房给他送些参汤,尽管去了多回他仍觉着惊喜,每每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