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阳还以为婆婆要给他什么,结果就见那婆婆俯身过来抓住他,把他丢给银时了。

……所以他现在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啊?!

银时抱着他掂量了两下,嫌弃道:“不用了,秋天而已。带被子还麻烦。”

……原来是张被子吗?!为什么会有需要人格的被子啊?!

那婆婆正铺着账本算账,懒得理他,对他摆摆手表示随意。银时刚想把被卷放下,动作一顿,稍稍凑近嗅了一下。

“噫小色鬼,老太婆的被子你都不放过。”

“……啰嗦。”

说是不要,银时还是背着铺盖,提着工具箱出门了。

小被被·松阳挂在他背上,用360度全方位视野打量着周围的街景。这是一条看起来并未遭过pào火的街道,街上乱哄哄的,商贩、天人、黑道、武士什么人都有,看上去像是个大家心照不宣的灰色地界。

路边有些làng人在边抽烟边讲粗俗的笑话,见银时年纪小,笑嘻嘻地上来问他借钱。银时没说什么,从怀里掏出那叠钱来,用力摔到了对面人的脸上。

带着银时穷过的小被被·松阳:……等等这孩子怎么回事不要全给啊啊啊!

“拿去吧。”

还是那副厌烦的模样,银时径直从làng人们中间穿了过去。

他步行了将近一个小时,抵达了长街的尾端。这里比起街道中间部分要寥落很多,大多是穿着破甲的士兵和游娼在街头游dàng。银时掏出了一张破纸,比对着店名,找到了一家叫[夜樱]的店。

“小哥第一次来吗?陪酒2000/小时,按摩5000,加2000就可以嘴巴哦。本番行为暂时不提供,今晚店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