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道。

对在痞子无赖和害羞鬼模式中来回切换的银时来说,这招确实有点胜之不武。

松阳一贴近他,银时整个人都立刻僵住了,然后下一秒,就感觉松阳的指尖按在了脑后的xué位上。

“等……!”

……这家伙居然用美人计!

把暂时昏迷的银发学生放在万事屋的卧室里,他把第二天早上的早饭做好冷藏,重新理了一遍账目,在需要提点新八的地方做好了标注,慢慢地穿好了鞋,走上凌晨时分清冷的街道。

虚。

这个名字,曾经是他自己的代号,所以它代表的记忆分量极重。

自从那天将军喊出“虚卿”的那一刻起,他的大脑就一直被闪回的画面的话语所占据,就连梦里都是溅she的血水和通红的眼睛。

虽然记忆不算完全恢复,但他仍旧想起了存在在他体内的另一个虚,以及虚曾满怀恶意,用他的手亲手把刀刺入另一个学生身体中的事实。

当时的痛彻心扉仍旧印刻在心中。他也曾小心地向银时和桂探问过其他学生的事情,他们没有明确地说当年他被抓走后其他学生的下落问题,但至少说起晋助,似乎是确实还好好活着的样子。

那孩子能活下来,实在太好了。

不然今日此地,在发着微光的龙脉支流之上,他不可能用如此平静的面容和声音,去面对一直纠缠至今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