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擅射,为什么不说!”张裘羞愤,以为她是故意为之等他下套。

羲和嗤笑,言语毫不客气指出所问,“我言说擅武艺在前,射不在其中吗?你却一心念着我是女子,有心取笑来下赌约,如今输了反而来指摘我的不对?”

话听着刻薄了些,但有理有据让张裘无地自容,没察觉到羲和一味说他而颠倒了赌约之人,面上也露出惭愧之色。

他是个粗人,懂的道理不多,却明白是非,更觉得欺负弱女叫人不耻。

无法,咬咬牙,狠狠心。

张裘抱拳一声,“张裘见过风先生。”

反正这先生是有真本事的人,跟着她也不吃亏!这么一想,抬头时仿佛又是晴天,一张脸笑成了傻子,“我这就去收拾行李跟你走。”

“何必收拾?我又不走。”

“这……”张裘抓头,看向要正要痛别的主公。

羲和矜持的点头回望,“陈府里人多热闹,可惜我坐不住,还是这庄院自在。”

言下之意,她会时常的过来。

这让主公陈仲文尤为舒心,脸上尽是欢愉欣喜模样,和羲和相对的作揖,“谢风先生。”

这时张裘才恍然大悟,感情这风先生还没真的归顺陈府之中。

跟前有个蠢驴碍眼,羲和嫌弃的指着一边,“你快去练吧。”

“是。”

眼看着张裘一改难看脸色兴然离去,羲和有些后悔自己赢了这个货色回来,“这傻子,既然要欺负人,也不知道欺负人的短处?”

陈仲文失笑,“羲和的短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