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赛艇模型,还有一个小铁罐,”alb 眯着眼睛回想了一下,“那个小铁罐里面哗啦哗啦响,好像有什么东西。”

“它们现在去哪儿了?”srpi 转头问似乎是书房的角落里找什么东西的人。

“它们和父亲在一起,”alb 打开书房侧面的储物室,“父亲临走前要我们把那两个东西和他一起下葬。”

srpi 点点头,看着 alb 从储物室里面拖出来一个大盒子,赶忙走过去搭手:“这是什么?”

“这些,”alb 坐在地上,打开盒子,“应该就是父亲寄的那些申请信。哥哥和我整理父亲遗物的时候找到了这些信,看到全都是白厅退回给父亲的信,以为是隐私,就没有打开。”

srpi 蹲下身,从箱子里拿出厚厚一沓信。

笔迹从淡到浓,纸张从浅黄到深黄,同一个发件人,同一个收件人,二十五年,寄出去一千二百六十六次,退回来一千二百六十五封。

原来这就是刻骨铭心。

暮云春树,月落屋梁,所有的悲喜,离合,从开始到结束,一点一滴,全都放在这白纸黑字之间了。

“其实,srpi,”alb 拿出那个小小的锡盒放在这满满的一大箱子信上面,“这七个纸卷,和这一千二百六十五封信,只说了一句话。”

他爱他,生命或短或长,他爱他。

相思绕梁,魂牵入土,你用血肉奉山河,我以白首祭枯骨,这,算不算的上是长相厮守,算不算的上是生死相随?

第26章 f

“alfoy 先生,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公墓的管理员有些困惑的看着面前这位金发青年,“在烈士公墓里安葬是件很荣耀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