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跑过来抱萨沙肩膀,神情激动地一顿摇:“萨沙,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他是爸爸的偶像!当年我参军就是因为听说了美国队长的故事呱呱呱呱……”

萨沙死鱼眼状被他摇:“……”

约翰逊:“哦对了,长官,这是我的小儿子,萨沙·阿特维尔——我简直无法表达我的激动!我怎么会在这里见到您?!长官,难道您就是我们的新邻居?!”

史蒂夫温和地:“史蒂夫就好。我今天刚刚搬来,请您尽量对外保密。”

他嘴里在对这个父亲说话,眼神早已经飘到了戴着口罩的小金毛身上,“您的儿子看起来,似乎身体不太舒服。”

约翰逊为难地挠头:“对……他上周日跟同学出去玩,不知怎么回来就病倒了。难得有小长假,这孩子真是玩疯了——萨沙,你是去摄影展,又不是露营,怎么会搞成这样?”

史蒂夫低声:“周日?”

老警察攥萨沙的手掌絮絮叨叨,金发大兵在旁边低着头看。

少年的掌心柔软雪白,但虎口、食指指节、鱼际处,都打着创可贴。

全是握枪位。

他才刚看清,萨沙已经把手哧溜抽走了。

萨沙:“……去洗手,老爸。”

约翰逊:“你真的太小题大做了!都说爸爸小时候得过这种病,不会再被传染了……”

萨沙:“去洗手。”

约翰逊:“……哦。”

约翰逊跑去洗手。

眼看那双海蓝的眼睛,又直勾勾落在了自己身上,萨沙立刻马不停蹄往房间走,一只拖鞋都掉在了房门外。

他还在自我隔离,所以依然一个人在房间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