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死的,对吗?”

生死不可知的白脸男人没有声音,只有艾丽莎哼哧哼哧的呼吸声。

“你不回答,我当你默认了,欺骗是原罪,恶魔会把你带下地狱。”

艾丽莎信马列和□□,不信教,每周日大家都会教堂礼拜,她不想、也不能太离群,这几句去多了学会的。

“下地狱,你不能伸冤了,”她停下,托了托往下滑的人,气喘吁吁地说道,“害你的人逍遥法外,你不想的对吗?换做我也不想的,一边受苦,一边着谋杀犯快活。”

“想想就好气,你也生气,对吧。”

艾丽莎不知道白脸男人叫什么做过什么,现在同是落难人,因伸手有人获救,人与人之间的善意才能越来越多。

她的想法在别人看来很天真,人人不相同,想法各有别样,不能为反对堵塞别人想法,艾丽莎坚持保有善意,善意不代表无底线的爱心泛滥,善良是道德、是礼貌、是尊重,是求同存异。

至于男人真的醒来想要做什么,不在她的思考范围。

走了不知多久,无数次以为是出口,都是黄沙石墙的终点,真叫人泄气,又一次死胡同,艾丽莎停下来休息,前后静谧的黑暗空间,只有手里一团光亮,以及好似走不完的迷宫,说不害怕是假的。

艾丽莎查看白脸男人,没流血也没吐血,耳朵贴近胸口听心音,有,比正常人虚弱。

应该能活吧她不确定的想,取下腰上水壶喝一小口,不知道会待多久,要省着点挎包里有一袋葡萄干和两个巴掌大小的干饼,嚼十个葡萄干咽不下去了,血腥味太臭,熏人。